了稀巴烂。
盛北弦反应过来:“……”
要不是楚心之拦着,非要挨他一顿揍屁股不可。
上午九点。
盛北弦带着楚心之去康诚医院。
傅景尧过来,先给她拍了片子,确定没问题后,拆了绷带和夹板。
他叮嘱,“还是那句话,一年内都要好生养着,千万别干重活,或者劳累过度。不过偶尔写写字,使个筷子都是可以的。”
说完,傅景尧突然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多余。
有这一位在,哪儿会舍得让她干重活。
吃饭都是他亲自为喂到嘴边的。
楚心之握着手腕,微微转动一下,没有之前的刺痛感了。
只是,手腕上有一道很浅很浅的疤,是手术时留下的。
楚心之倒是不在意,能让这只手恢复正常,她已经很满足了,多了一道疤也没什么。
盛北弦却不满意了。
她的手跟光洁的藕节一样,又白又滑,多了一道疤算怎么回事?
他小心地握着楚心之的手腕,拿给傅景尧看,“这疤痕能去吗?”
楚心之看向盛北弦,目光微沉。
他这是嫌弃上了?
盛北弦侧眸,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