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黎茵。
她刚刚……完全是被带着表演的。
她的台词、语气、神情以及动作,都是在黎茵的引导下,情不自禁地做出来了,她就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控制住的提线木偶,越演越失去了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
她为了她而焦躁,为了她而愤怒,为了她做出那些拍桌子踢凳子的动作,最后又因为她的“原形毕露”而感到彻头彻尾的愉悦和舒畅,仿佛自己真的是戏里那个憋屈的女刑警,为自己终于扳回一局而感到痛快。
更可怕的是,一直到表演结束出了戏,她才意识到这一点。
陆恬恬的手不停地抖着,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演技竟然能有如此差距。
对方甚至不是在碾压她,而是在碾压的基础上,缓下来引导她……
她死死盯着黎茵的方向,眼睛却始终聚不到焦,内心五味杂陈。
“黎茵你流血了?怎么回事??啊,天哪,快来人啊!!”一声惊呼震醒了陆恬恬,也引来了在场好些工作人员。
许多人“哗”地上前去,把黎茵团团围住,去看她的情况。
“怎么回事,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止血,先帮她止血!”
“地上怎么有碎玻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