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我啊!”青芽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秦宁之闭了闭眼,努力bi自己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可是双手还是不住地打颤,连桌角都抓不稳。
秦宁之,冷静!一定要冷静!
都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怎么见到陈氏都能冷静,却听不得晋国公府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这样怎么能行,怎么与他们划清界限!
她只恨没有重生在一年前,这样她就不会去赴那场春花宴,就不会遇到顾长宁,更不用担心日后的悲剧。
好在,好在顾景元如今尚在军中没有回京。
“去把信烧了吧,以后不要再收晋国公府的任何来信。”秦宁之总算稳下心神,这样开口。
“什,什么?”青芽又被吓了一跳。
这府中谁不知道他们家姑娘与晋国公府的书闲郡主jiāo好,虽然她总听到有人背地里说这叫“臭味相投”“狐朋狗友”,可谁敢当面说啊,能得到书闲郡主的青睐,难道不是姑娘的能耐?
他们家姑娘说不定还能因此结识皇亲国戚呢!
“母亲不准我与书闲郡主来往,怕我会管不住xing子惹了不该惹的人,我毕竟没有郡主的身份,也没有一个做太妃的姑姑,出了事谁来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