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昏沉沉的,看不见一丝光亮。
秦宁之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又睁开,才看清了整间屋子的全貌。
很大的屋子,大约有她卧房两个大,足以容纳两百三人。
可屋子里却什么摆设都没有,除了正中间放了一张榉木造的架子床,床上挂着柔软的水粉色幔帐,几乎看不出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她往前走了两步,脚下一片柔软,低头望去,才发现是垫了一层厚厚的羊绒毡毯,再仔细看看,原来不仅是地上,连墙面上都安上了一人高的厚毡毯。
应该是怕秦佩之发病的时候伤到自己。
看来陈氏对这个女儿还是很用心的。
秦宁之敛下眉,眸中闪过一丝困惑。
既然如此,上一世秦佩之怎么就被匆忙远嫁了。
她还以为陈氏是怕秦佩之揭露秦玉之的恶行影响了她在侯府的地位。
难道不是?
秦宁之觉得自己有些弄不懂了,上一世的很多事情总好像隔着团团迷雾。
她索xing不去想。
两个人走到床边,陈氏先行撩开幔帐往里看了一眼,然后对秦宁之道:“她睡着了。”
秦宁之颔首,“睡不睡着都不一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