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还没有完全清醒,她觉得他看上去像是老了几岁。
她不忍心看他紧锁着眉头的样子,伸出手替他抚平了眉心。
他捉住了她的手。
“秦宁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她被问得有些懵。
她在干什么?
大少nǎinǎi杨氏的声音就在屋子里响起,“宁之,你不要太难过,大夫的话不一定准,你和子仪都还年轻,好好调养身体,未必不能再生一个孩子。”
青瑶的抽泣声也随之响起,“姑娘,大夫说您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
她如遭雷击。
“都是三少nǎinǎi害了我家姑娘!”青芽抹着眼泪,愤愤不平。
“也不全是墨儿的错,宁之你啊就是太要强了,墨儿刚坐完月子,身子还虚得很,要喝羊nǎi羹你就让给她,又何必非要跟她争那一碗,弄得现在,唉!”二房的二夫人一副痛心的表情,话里话外却全在指责她的不是。
“怎么是我家姑娘的错,我家姑娘在国公府还不够低声下气吗?我家姑娘也怀着身孕,羊nǎi羹是她亲自炖的,凭什么连一碗吃的都要让给别人!”青芽觉得委屈,不管不顾地冲着二夫人嚷嚷。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