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秦宁之。
这个害得她如今只能忍辱负重,她从前并未正眼瞧过的妹妹。
只见她上穿一件石榴红的秀折枝海棠小袄,外罩湘妃色的比甲,下着一条杏黄色的绣花绫裙,她本就生得明丽,如此一打扮,更是衬得她五官秾丽,明艳照人。
秦玉之突然想起一句诗:“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
秦玉之再想到自己如今只能装病,只能忍辱负重的现状,仇恨的怒火就顷刻间将她吞噬。
“二姐姐,你最近好些了没?”秦宁之像是没有看到秦玉之仇恨的眼神,言笑晏晏地上前,摆出一副关切的模样,“我院子里的红梅开了,想着二姐姐最近卧床休养不能外出,所以折了几枝给你送来,你瞧,开得很好吧!”
青瑶捧着玻璃水晶梅瓶上前,将里头chā着的几枝红梅展示给秦玉之看。
秦玉之却一眼看到了那个梅瓶。
这是当初她看中的,可是祖母却送给秦宁之的梅瓶。
秦宁之把这个送来还真是用心良苦。
她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以为用几个月的功夫就能扭转她二人在祖母心目中的印象。
秦宁之啊秦宁之,做人最不能要的就是不自量力。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