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方氏倒没想那么多,只是高高兴兴地道:“宁之你快去吧!”
看样子是把今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秦宁之略有些无奈。
秦宁之和顾长宁出了前厅,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顾长宁才拍了拍胸口,对秦宁之挤眉弄眼道:“幸亏有你,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秦宁之却一脸凝重,“你别高兴得太早,今天是混过去了,以后呢?再者你说了这样的大话,除非坦诚相告,否则我祖母和母亲还是会上国公府拜访国公夫人的。”
“啊?这可怎么办?”顾长宁的脸立刻皱成了一个包子,嘀咕道:“我可真是没用,早知如此就让我二哥一同进来了。”
“你说什么?”秦宁之没听清。
“没什么。”顾长宁垂头丧气,“宁之,那你说该怎么办?我可不想读书,恒哥儿的病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治好的呀。”
“若不然,就实话实说?让我母亲上门来说,反正我母亲已经同意了,你祖母和母亲总不能不给面子吧?”顾长宁提议道。
“你这是想害死我。”秦宁之颇为无语。
让晋国公夫人来求着秦府的人办事,恐怕等楚子恒治好了伤,他们秦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