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不该说。
秦宁之则已经淡淡道:“没什么,只是利用茯苓对二姐的恐惧,叫她把二姐最近的动向都告诉我,事成之后,会把她从玉漱阁调出来。只是没想到祖母这次竟然动怒到这个程度,连二姐院子里的人都要一个个发卖了。”
方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么说,真,真是你布的局?”
秦宁之也大大方方地看向方氏,“是又如何?若二姐问心无愧,又怎会中计?我不过是让她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可没有栽赃陷害她。母亲,要想在这后宅一步步走下去,光防人是不行的。”
方氏瞪大了眼睛。
秦寅却觉得秦宁之说的有几分道理,“玉姐儿那样心狠手辣的东西,是要尽早除去,否则哪天被害的就是自己了,所以略施些手段也未尝不可。就像这朝中官员,但凡能在皇上跟前说上几句话的,谁敢说自己没有害过几个人?更何况,这也不叫害,只是动点小手段罢了。”
“父亲说得极是。”秦宁之与秦寅的想法一拍即合,朝他眨了眨眼睛。
秦寅失笑,觉得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他从来不觉得姑娘家就要一味的天真单纯善良,只要不失了本心,适当的用些手段反倒叫人欣赏,也叫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