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
她也不会让秦宁之好过的。
“快别说了,秦姑娘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咱们回去吧!”
她唯一错的,就是不该让顾景元对她区别对待。
秦宁之被顾长宁拉着回了院子。
顾长宁一进屋子便将自己扔在窗台上的绣花绷子拿了过来,叫苦不迭道:“便就是绣这么个玩意儿绣了我半个月,累死我了!”
秦宁之一看,果然是条虫子似的玩意儿。
她不由“扑哧”一笑,“国公夫人要你绣这个做什么?”
“快别提了。”顾长宁拉着她坐了下来,哭丧着脸道:“下下个月初八是我祖母的五十大寿,母亲想叫我给祖母绣一副百寿图以示孝心,可是我的女红大家都是知道的嘛,于是惨无人道的酷刑便开始了!”
顾老夫人?
秦宁之的心动了动。
她记得顾老夫人,一个威严庄重的老人,也是这国公府内唯一一个对她表露过善意的长辈。
她还记得她进门第二日要给晋国公夫fu敬新fu茶,可陆氏刁难于她,迟迟没有出现,底下人都窃窃私语说陆氏并不承认她这个二少nǎinǎi,她站在原地无所适从,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