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可若是户部总惹得天怒人怨,百姓怨声载道,皇上对孙尚书您的信任又能剩下几分?当年江西水灾一事,为了替李侍郎善后,孙尚书求来我晋国公府,不知动用了我晋国公府多少不必要的权利人脉,可李侍郎不仅没有因此感到害怕,反倒越发得变本加厉,不但自己贪污受贿,还纵容他的儿子行凶作恶,胡作非为!孙尚书,若他再捅出什么篓子,你又该如何?”
孙尚书的怒气已经渐渐消散,他望着顾景元,缓了语气,道:“贤侄,就算你对李侍郎不满,行动之前也可以跟我说嘛,你这样贸贸然地把他处置了,可把我吓得不轻。若他在牢中招供,你我都逃不了呀!”
顾景元轻轻一笑,“若我没有提前准备,又怎敢贸然行动,没有告知孙尚书,也是有别的考量,毕竟李瑞秋跟了孙尚书这么久,我是怕孙尚书您心软。”
孙尚书呵呵笑了两声,“怎么会?贤侄方才的一番话真是叫我醍醐灌顶,受益匪浅啊!难怪皇上总是说,你堪当大任!确实,贤侄看问题的目光长远,要比我与你父亲都有能耐!”
晋国公哈哈大笑了两声,上前拍了拍孙尚书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孙尚书啊,咱们确实是老喽,不如孩子们了。至于那李瑞秋,这事便揭过去吧,不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