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心里怎么想,但她是长宁的好友,长宁帮她合情合理,只要她没去碍着母亲的眼,母亲又何必在意?”
顾景元知道要陆氏对秦宁之改观是不可能的,秦宁之的出身便是原罪,陆氏骨子里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叫她根本不可能对秦宁之平等相待。
既然无法接受,那不如眼不见为净,任何的解释讨好都是无用的,又何必给自己平添烦恼?
陆氏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倒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还好,儿子还是一副懒得解释的样子,没有为秦宁之辩解什么,那事情还不算太严重。
这时,浅碧端了酒酿圆子进了屋子。
陆氏有心缓和气氛,便笑着将碗推到顾景元面前,“好了,随你们怎么折腾吧,母亲不管便是了。”
顾景元抿了抿唇,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才又道:“我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我对秦四姑娘,只有欣赏,并无他意。”
陆氏的脸上顿时露出释然的笑容,“母亲就知道你知晓轻重。”
顾景元低头默默吃着酒酿圆子,没有再说话。
在他还不能确定自己对秦宁之到底是什么心意之前,他不想让任何人窥视到他的内心。
第二日一早,秦宁之便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