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驳得说不出话来。
秦子又乘胜追击道:“玉儿的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无论我们怎么做,都不能保证这件事不被捅出来,到时候玉儿还如何嫁人?秦府还在盛京城如何立足?!与其到时候被人当成笑话一样讲出来,指责我们秦府趋炎附势,冷血无情!不如我们先发制人,这就去给玉儿讨一个公道!我不信这件事明明是承恩侯世子为非作歹,旁人还能指责我们秦府的不是不成?!”
秦老太太难得见秦子表现出一副男子气概的模样,心里有些宽慰,也就有些被说动了。
秦玉之则逐渐冷静了下来,不再寻死觅活,而是趴在秦寅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寅看着这一团乱的屋子,重重地叹了口气。
秦玉之这件事出得太猝不及防了,他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等着事态闹大了。
但愿,不要牵连到宁之吧!
“二弟,你是锦衣卫副指挥使,在某些达官显贵中间尚且还有些威严和分量,你陪大哥一道儿去!”秦子却突然又将难题抛给了秦寅。
没办法,谁叫整个秦府就只有秦寅一个能够撑腰的,府里出了事,不找他找谁呢?难不成叫秦子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人去对抗侯府世子吗?
秦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