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宁之的母亲真把秦大太太弄流产了,那也不关宁之的事啊,宁之只是护母心切,任谁得知自己的母亲要被关到庄子上去,都会据理力争吧!您之前跟父亲闹别扭,我也是不管对错站在您这边的呀!”
“放肆!我与你父亲的事也能拿出来类比吗?!据理力争?呵,她们有理吗?!”陆氏差点没被这个女儿气死,厉声道:“秦家大房苦于没有子嗣一直被二房压了一头,现在陈氏怀了身孕,方氏怕到手的一切又被抢走,所以做出这等歹du之事,秦宁之却还不停地为她母亲开脱,甚至不惜将过错推给受害者,她们这样歹du的心肠,若进了我国公府的大门,只怕永无宁日!我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二哥娶这么一个心思歹du的女人!”
“母亲你胡说什么?宁之若是歹du的女人,恒哥儿现在还有命在吗?!”顾长宁也被陆氏气到了,口不择言道:“母亲您无非就是觉得宁之身份卑微,想让二哥娶一个您觉得门当户对的女子,何必拿这件事做文章?真是yu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真没想到母亲您这么忘恩负义!”
“啪”得一声,是陆氏狠狠扇了顾长宁一个耳光,“好,好啊!你现在都敢顶撞母亲了!真是跟那秦宁之学到的好本事!”
陆氏说着,扬声对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