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长宁顿时被陆氏噎住。
她知道母亲说得没有错,从前母亲对待那些算计着想接近二哥的婢女,都是悄无声息地让她们消失的,之前一家落魄了的远方表亲前来投靠母亲,母亲好吃好喝地款待他们,可在发现他们的女儿对二哥有所企图后,立刻就设计他们偷盗将他们一家都赶了出去,后来她也再也没有见过这一家人。
宁之,已然是触犯到了母亲的底线,若没有恒哥儿那些事,恐怕她早就成为母亲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想到这儿,顾长宁不免觉得有些悲哀。
原来身份之别,门第之差,真的是逾越不了的鸿沟,从前是她太天真了,自以为无论是爱情或者友情,只要两个人惺惺相惜,情投意合,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
“二哥……”顾长宁抓住顾景元的衣袖,眼神无助地看向他,不知道他会怎么选。
是为了宁之和母亲抗争到底,不惜决裂。
还是听母亲的话,与宁之退亲?
不管怎么选,好像都很难,她第一次觉得二哥好像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相较于顾长宁的激动难过,顾景元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好像充满了笃定和自信。
他轻轻拍了拍顾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