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她费力地咽下了嘴里的馒头,对着秦宁之急切道:“公子,可不能浪费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您不知道有多少人连粥都喝不上呢!”
秦宁之挑了挑眉,这姑娘有些文化,看来真的不是普通贫民。
“你读过书?”她好奇地问道。
小姑娘闻言攥紧了拳头,低下头闷声道:“我爹爹是先生,我五岁时,他便教我读书写字了。”
秦宁之点了点头,“那你爹娘如今可还在?听你的口音并不是锦州本地人,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只身一人出来了?”
小姑娘听了这句话,眼眶瞬间就红了,她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我爹娘已经死了,我现在是想去盛京城投靠我的舅舅、舅母。”
秦宁之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孤女投亲去的。
既然如此,自己并不介意帮她一把。
于是她便道:“我是盛京人,不过我要在锦州待几天,你若是肯相信我,可以等我办完了事和我一起回京。你一个姑娘家上路,毕竟太危险了。”秦宁之说着,指了指她有几道淤青的手背,“想必这一路,你吃了不少苦。”
小姑娘又是惊讶又是感激地看向秦宁之,她不明白秦宁之为什么要帮她,但直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