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孩子。”方氏也跟着掉下泪来,一边迎上前抱住秦宁之,一边安慰道:“好孩子,没事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当母亲的对孩子没有过多的期盼,只希望他们无论走多远,有朝一日能平平安安地回来就好。
母女二人相拥而泣了一会儿,秦宁之才逐渐恢复了平静。
她支开了所有的下人,与方氏坦白了自己此次去锦州的原因,以及在锦州收获到的一些事情。
她拉过方氏的手,凝重道:“母亲,这次我从晋国公府大少爷那里知道了一些不太好的事,跟锦衣卫有关,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父亲。”
方氏立刻收紧了手,“什么事与锦衣卫有关?国公府的人难道真的要造反吗?”
秦宁之摇了摇头,“我不确定,我只知道顾景睿将太子和锦衣卫都当成是阻挡他成就大业的绊脚石,他想要除去太子,同时若拉拢不了锦衣卫,也一定不会留着锦衣卫来妨碍自己。母亲您想想,父亲是那种容易被拉拢的人吗?”
方氏的心脏瞬间紧缩,尖利道:“那又如何?你父亲忠于皇上坦坦dàngdàng,他们才是乱臣贼子理应当诛,我不相信他们有能耐敢对锦衣卫动手!”
“寻常的办法肯定不行,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