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也未必是一件坏事,至少,她的地位比她在尚书府做大小姐的时候要高多了,若是她真想做什么坏事,岂不是更畅通无阻?”
“你不懂。”顾长宁却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二皇子只是表面看着受宠,实际上就是个傀儡,要不然你以为宫里头那么多御医,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治不好他的傻病?孙婉莹她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秦宁之吃了一惊,按照顾长宁的说法,难道二皇子变傻是被人害的?
不过她转念一想,又全都明白了,这宫里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别说把人弄傻了,就是弄死了也不稀奇。
孙婉莹想跟宫里这些人精玩心眼,无异于蜉蝣撼大树,顾景元用这样的办法对付孙婉莹,应该是想让她尝一尝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下场吧?
这比直接弄死孙婉莹要高明多了,因为她也想看看,孙婉莹是怎么一步一步把自己给玩死的。
“行了,不提这些晦气事了。”顾长宁摆摆手,揭过了这个话题,对秦宁之道:“过几日我母亲的生辰,让我邀请你去赴宴,你去吗?”
她能微妙地察觉到宁之并不喜欢母亲,所以在母亲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她帮宁之找借口挡了挡,没有让母亲直接送来请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