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之更着急了,掀开帘子对车夫道:“陈贵,我等不了了,让我下车,还有一段路,我自己跑着去。”
陈贵连忙拦住秦宁之,急切道:“姑娘,这可万万使不得!您一着急要是摔着碰着了,那更糟糕,您安心在车里坐着,奴才的马车怎么也会比您走路快一些。”
青瑶也将秦宁之拉了过来,劝慰道:“姑娘您别着急,现在离我们方才出发才过了半刻钟,这已经快要到皇宫了,一定能赶得及的,再说了,二公子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现在这种时候,你叫我怎么能安心呢?我若是不做些什么,这心里头就跟猫抓似的难受。”秦宁之紧紧抓住青瑶的手,眉头纠结成一团,对她道:“青瑶,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真的,我心里很慌。”
青瑶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抚道:“没事的没事的,姑娘您就是太紧张了,您就算不相信奴婢,也该相信二公子,他是多厉害的人物啊,十二岁的时候就能平乱叛党,深入险境全身而退,这一回的事儿跟他以前遇到的事儿相比,算得了什么呀!”
青瑶说的很有一番道理,常人也都会这样理解,可不知道为什么,秦宁之的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怎么也不能安宁。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