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诸多为难,她刚出冰逸阁时还散布流言。
“淑妃这话也不错,大皇子如此有爱心,不知平日是否都不吃肉呢?”傅贵妃讥笑道,“若你做不到这些,那方才之言不过是惺惺作态而已。”
延宗被傅贵妃冷嘲热讽,整个人都有点局促,垂着头不知该如何申辩。
“贵妃娘娘身为人母,理应可以感同身受吧?”婉贞莞尔一笑道,“若是您有何身体不适,难道嘉淑公主不会担心吗?”
“你...你竟敢诅咒本宫?”傅贵妃厉声道,“还将那兔子与本宫相提并论,简直放肆!”
“佛家有云,自古万物皆有灵性。即便只是山间一只野兔,也是一条性命。若非咱们来此,它也不至于与子女分开,还面临灭顶之灾。”婉贞不羞不恼道,“‘母别子,子别母,白日无光哭声苦。’‘应似园中桃李树,花落随风子在枝。’”
“徐昭仪说的是,若它只是孤身一只,那也就罢了。”太后微微颔首道,“但既是尚在育子的母兔,那便不要杀害了。”
见婉贞出言为延宗解围,景胤含笑道:“爱妃,这兔子便交由你与延宗放生吧。”
“是,臣妾领命!”婉贞笑着福道,“臣妾见这母兔后腿受了伤,还是先包扎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