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丽妃必定是知情的,不过...她到底伺候朕多年,又是延嗣的生母,朕不忍过于苛责。”景胤含笑道,“爱妃你不要怪朕。”
“皇上言重了,臣妾体谅您的心意,又怎么心生怨言呢?”婉贞和婉笑道,“不过说起三皇子,臣妾倒是有一丝担心呢。”
“噢,爱妃何意啊?”景胤不解道。
“皇上,您可听过‘孟母三迁’的典故?”婉贞笑着将一杯铁观音奉与景胤,“孟母不惜三次搬迁,只为给孟子一个良好的环境。为人父母者,爱子之情当真用心良苦。”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景胤含笑颔首道,“延嗣在丽妃身边,难免会沾染她的坏习气。”
“皇上如今只有两位皇子,不论是大皇子还是三皇子,您都给予厚望。”婉贞笑着扶了扶鬓边的金镶青玉步摇道。
“爱妃的意思,是另为延嗣寻一位母妃教导?”景胤挑眉道。
“臣妾并非此意,只是如今丽妃奉旨闭门思过,只怕也无心教导三皇子了。”婉贞含笑道,“不如先让其他娘娘教导,过一阵子再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