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冯修容,也不知她是为贤妃出力,还是在为傅贵妃效劳啊?”阿慈沉着脸道,“小小一个修容,竟敢如此胆大包天。”
“要想在太后所用的炭火里做手脚,单凭贤妃只怕还没这个能耐。”婉贞淡淡絮道,“这里面自然少不了傅贵妃帮忙。”
“娘娘,此事还应当禀报皇上才是。”映雪福道。
“就这样巴巴地去向皇上告发,也不太好。”婉贞沉思后道,“映雪,明日咱们依旧去长乐殿侍奉。”
“娘娘!这降香可是对您的龙胎有损啊。”映雪皱眉道。
“既如此,就该在太后面前揭发此事。”婉贞含笑道,“记得,明日让花房晚些再送花去。”
“奴婢明白了。”映雪笑着应道。
这日,婉贞用过早膳便来了长乐殿。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婉贞含笑福道。
“免礼,赐座。”太后温和道,“许久不见,哀家听闻你龙胎不适,如今觉得可好了?”
“回太后,臣妾这几日觉得好多了,这才过来给您请安。”婉贞和婉笑道,“太后面色见好,想来病情定是好转了。”
“也就那样吧,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也习惯了。”太后淡淡笑道,“你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