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话也在理。如此说来,除了更年幼的九皇子、十皇子和十一皇子,在适龄的皇子中,咱们七皇子是唯一可堪大任的了?”映雪喜道。
“所以说,此事咱们不必过于操心,顺其自然也就是了。”婉贞莞尔笑道,“万一将来延稷不争气,再不济,本宫还有延福与延煌呢。”
映雪颔首道:“娘娘入宫二十一载,却不想成了后宫之主,也大有成为太后的一日。”
“太后...本宫记得,当年皇上登基时,太后已近五旬。”婉贞眼神迷离道,“本宫如今还不到四十,竟也看到那位子的影儿了。”
“那是娘娘您有福气啊。虽然入宫晚,但是您最得皇上宠爱,生育了众多皇子与公主。”映雪笑着奉承道,“又有多年治理后宫的经验,太后之位非您莫属了。”
“因为太后的遗诏,皇上不会废后,更不会册立本宫为后。”婉贞笑着嘲道,“可这都不要紧,待本宫的孩子登上皇位,本宫便是太后,是后宫最尊贵无比之人。”
神宗三十五年五月,景胤生了一场重病。年近五十五岁,景胤越发觉得身子骨大不如前了。
景胤靠着明黄龙纹软枕,有些虚弱道:“何德庆,把朕的参汤呈上来,朕有些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