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姝嫔实在是太过分了!”阿妮小声怨道。
“走吧,回宣华阁去。”仡慷罗鲁淡淡冷道。
回到宣华阁时,尤昭容出来迎接,却见仡慷罗鲁面色极差,不禁有些担忧。
“姐姐脸色这般难看,怎么了?”尤昭容急道,“可是路上吹了风,着了凉么?”
“昭容小主,您都不知道,方才娘娘在凤祥殿受了好大委屈!”阿妮不平怒道。
“阿妮,不许妄言!”仡慷罗鲁喝止道,“妹妹,你随本宫进殿来,咱们到屋里去说吧。”
进了内殿,仡慷罗鲁将方才之事告诉了尤昭容。
“岂有此理,这个姝嫔真是目中无人!”尤昭容咬牙恨道,“仗着是宸妃的亲戚,便这样的口没遮拦,一味地诋毁姐姐。她到底是想做什么?”
“咱们受到宸妃关照,又得了皇上的宠爱,她自然心里不平衡。”仡慷罗鲁冷笑道,“只怕,从前没少在宸妃面前,说你我的坏话呢。”
“有她这样的人在,就怕宸妃哪日听进去,便疏远了姐姐与我。”尤昭容皱眉思忖片刻,道:“姐姐,妹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有话就直说吧。”仡慷罗鲁含笑道。
“虽说背靠大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