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些赏赐,你还不谢恩?”
“谢恩?”胡婼楣仰天大笑道,“我堂堂胡氏之女,是先太皇太后与先太后的亲眷,却被关在这冰逸阁里。不就是她徐婉贞害的么?我为何要谢她!”
“大胆!竟敢直呼太后名讳,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吧?”管事太监厉声喝道。
“怎样,我就是不要命了,你快去禀报太后,让她派人来杀我啊!”胡婼楣止不住笑道。
“疯了,疯了!”管事太监对属下吩咐道,“今日之事,不许跟外人提起。皇上登基大喜之日,若听到这种污糟事,平白惹得不痛快,咱们也讨不到好。”
“是,师傅!”众人应道。
待众人散去,胡婼楣止住笑,冷道:“我胡婼楣疯了,太后那个老妇才不会害我性命。”
胡婼楣就这样装疯卖傻,一晃眼已过去了半年。八月的天气实在炎热,胡婼楣坐在榕树下纳凉,听见墙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胡婼楣走到大门处,扒开门缝看了眼。一个约摸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在附近找着什么。
“奇怪,风筝是掉到这附近了,怎么找不到呢?”延朔自言自语道。
“你要找风筝?怕是掉到里面了。”胡婼楣笑着唤道,“你且等等看,我去为你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