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了,以前他不该偷懒,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初脑子里进的水。
“别停下来啊,停下来要打回去重来!”李教官咆哮道。
“一天不骂你们,就上房揭瓦了是吧?”
第一天和教官的关系拉进以后,第二天就打回了原型,面对他们这群咸鱼,该板着脸还是板着脸,加罚扣分一样不留情,将这群萌新操练地哭爹喊娘,半夜趴着校门要回家,求求放他们走。
估计从此联邦军大又会增添很多恐怖传闻。
林恩又提气,往前一跳,半空中一个重心不稳,啪地一声摔下去,不仅面朝地,而且姿势不雅。
他心里彻底凉凉。
李教官夺魂的魔音从背后响起:“系花,我就不为难你了......你就慢慢跳吧,什么时候跳完什么时候吃午饭。”
林恩:“......”
李教官已经能很轻易地拿捏他的软肋了,这叫他无语凝噎。
他长长地叹口气,还是回到了起点,开始重新跳。他一般不会做破坏规矩的人,如果这个规矩是合理的。
于是烈日下,场内只剩了稀稀拉拉几个人还在艰难蛙跳。林恩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他舔了舔嘴角,发现是咸的。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