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吓唬孩子?”比简方达小了十岁的石韵,现在看着还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模样,当年市歌舞团第一台柱不是白叫的。眼睛一瞪嘴巴一歪,摆出一副要哭要闹的前兆。
老夫少妻,一般情况下都有怕老婆的现象。很不幸的是简方达就是这么一个例子。别看在市委里面是一副官派,到老婆面前就怂了。
“你就惯吧,迟早惯出个劳改犯来。”简方达气呼呼的扭过头去,石韵以得胜之师回头,从面的女人自然是不会太过分的。
拉着简明的手,石韵低声说:“儿子啊,高天讲义气,一个人把事情都扛了。你高叔叔也到人大去了,你……”这个时候简方达又是一声冷哼,压低声音说:“闭嘴,妇道人家你懂个屁。老高是被逼无奈,他不下去,高天就是个死刑。其他的案子也会牵扯出来,要不是这臭小子跟高天搞在一起,我们会这么被动?”
石韵不服气的顶嘴:“这是谢翠琳跟我说的,他说不是高天……”
简方达痛苦的闭上眼睛,长出一气后冷笑着说:“简明你给我听好了,顾先礼和老高是生死之交。我这次是被你小子牵连的,今后你少跟顾同搅在一起。还有,回去以后给我滚到苏省老家去,到你爷爷那里给我老实的呆到明年大学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