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医院里却从没见过云暮天抽烟。
“很累吧。”宋恩施安慰好家属走到云暮天身边。
云暮天睁眼,一只眼睛已经累成了欧式双眼皮,仰头看着宋恩施,“这是我的职责。”
宋恩施蹲下身子,“刚刚那位家属说她理解你已经尽力了,他的丈夫走了也是一种解脱,她让我替她谢谢你。”宋恩施想对云暮天说些安慰的话,但是不知道怎么说。
转念一想,以病人家属做借口应该会不错。
“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谎话。”云暮天淡淡一笑。
这个女人可算是说了一句中听的话。
云暮天虽然不懂非洲语言但是看表情也能看出来那家属根本没这么说。
被戳穿,宋恩施表情有些尬。
看了一眼云暮天。
这个男人原来长得也……不错。
宋恩施看着云暮天清冷的俊颜,虽然疲惫但是却难掩那出众的五官,矜贵的气场。
想到此刻的云暮天和白天的云暮天判若两人。
宋恩施突然就脸红的走开了。
云暮天很累,也顾不上宋恩施,站起身又开了十几公里的车去了自己的房车。
“少爷,二爷来电话。”保镖见云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