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泡在热水里可以减轻痛苦,对身子也没害处。”
看他金尊玉贵的,原来这样自持冷静。云菀沁沉默了一下,继续苦干。
室内蒸汽绵绵,不一会儿,云菀沁脱掉外袍,可汗水又浸湿了冰蓝色绸袍。治伤的法子是靠长年累月用药蛇来咬噬自己,他是怎么忍下去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小伤口,真的让人触目心惊。
夏侯世廷见她曲线毕现,除了被束胸带绑得严实的上围看不出女子形态,腰身玲珑,玉颈纤滑,俯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想起侯府那日她衣衫凌乱的样子,眉一挑,指尖掐得掌心肉红赤赤。她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行事大胆就算了,为什么与男子接触也这么大方爽快,完全没有害羞?难不成她早就有了相好的男子?
“秦王您肌肉怎么突然绷这么紧?放轻松点儿,不然我很难吸啊。”木桶外的女子抱怨。
夏侯世廷腮一松,松弛了下来。
“秦王这一身的伤毒怎么来的。”云菀沁实在忍不住,吸了一半,抬起头。
夏侯世廷眼睫一动,没说话。
沈肇说他三岁那年出宫浑身青紫,莫不是就是这场中毒的起始?云菀沁生起疑窦。
他很不想提这个问题,身上力气既然已经恢复了许多,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