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没多管闲事,没将管事人放走,云小姐那名家奴的遗言,早就到了云夫人的耳朵里,现在,云小姐恐怕是一身麻烦了吧。”
云菀沁心中一动,果然,陶嬷嬷说的不是什么好事,却岿然不动:“那么,就先谢谢秦王殿下了,现在可能告诉小女子到底是何事了吗?”
室内静若无人,热水渐凉,白雾散去。
夏侯世廷手肘一弯,站立回来,拂了拂袖子,回到竹榻上坐下,精神更加充沛,声音格外清晰:
“老婆子说,当年有一夜偷偷去你娘亲院子中,看到你娘亲屋里,有陌生男人声音和身影,——那人却不是你爹。”
云菀沁楞住,这是在说娘偷男人?
“不可能!”她不相信,“陶嬷嬷当年一心想扳倒我娘,让白氏上位,如果真有其事,这么好的机会,她当时为何没有揭发?”
夏侯世廷瞟她一眼:“你当她不想?官宦人家后院争宠的事,云小姐应该比本王更清楚,她一个奴婢,半夜三更去你娘的院子,你当会是什么好事?她若是揭发你娘,别人问她如何知道,她也会倒霉,故此才不情愿地瞒下去。还有一个原因,便是……”目光沉了一点:“那老婆子刁精得很,后来试探出,你爹居然也知道你娘与男人幽会的事。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