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云菀沁信任自己,这些日子,更是放心将许多事交托给自己。
妙儿想着,忍住眼泪,咬紧了牙关,大姑娘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一定会救自己。
这时,白雪惠被下人搀着,过来了祠堂。
她瘦了一圈,一脸病容还未全消,肤色苍白,颇有弱柳扶风的姿态,却目色灼灼,含着几分振奋之色。
早就就觉得女儿无端出府不对劲儿,前日终于查出,竟是莫开来的那个疯妹子被云菀沁收买了,那日勾引女儿去了侯府。这样一想,白雪惠在病榻上气恨难平,侯府里一群男子撞破慕容泰和云菀霏,指不定也有那贱人的份。
铁人都招架不住云家的家法,别说妙儿一个小丫头,几鞭子下去,肯定竹筒倒豆子,今儿就撕了云菀沁的皮。
白雪惠提前知会过使家法的婆子,若妙儿死鸭子嘴硬,还是不肯抖出云菀沁,下狠手,打要害,活活打死这丫头。
云菀沁既然来了,更好,白雪惠也不赶人,就叫她好好瞧瞧。
这丫头不是最会杀鸡儆猴么?陶嬷嬷已被她整死了,白雪惠誓要叫她也失个左膀右臂,震慑一下,看这后院,到底是她这个侍郎夫人的,还是云菀沁这赔钱货的。
“执鞭,用家法!”白雪惠娥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