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栽到自己的土壤内,反正都是自己的,更喜欢与云菀霏偷情的刺激感,而如今,就像看着一朵名花被别人拔了去,那种心痒难捱叫他不能忍受。
不要紧,今天一过,那个拔花的人怕是自身难保。
那人一倒,何愁移栽不回这朵花?纵使得不到,也不能叫她顺心遂意!
正当慕容泰沉思,几名世家子弟也朝门这边望了过来,目光落到云菀沁身上,俱是一怔,马上交头接耳起来。
“这是哪家的小姐?”有人发问。
“不太清楚……没见过。”有人质疑。
“这样的容姿,怎么会在京城中没名气?岂有此理。”有人愤愤。
“快去打听打听,看看是哪家的……等会儿人来多了,竞争也大了……”有人玩笑。
都是一群风流年龄的豪门子弟,天之骄子,眉眼言辞之间,尽是佻达之态,也清楚今天参加的撷乐宴本质是相亲宴,所以更加不避忌。
云菀桐别说没见过这种场面,连男人都没见过几个,早就红了脸。
妙儿胆子大,到哪里都像在家里一样,只咯咯笑着,实在忍不住,附耳道:“大姑娘,奴婢怎么觉得怎么好像是拎着一块肉出街,遇着一群……狗围了过来,手心都出汗了,生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