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回来,重新入座藕香榭了,远远一看,一群女眷们全都站在岸边,气氛紧绷绷的,离得这么远都闻到一股火药味儿,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儿。
太子唤来身边的小宦官,挥挥手:“去,探听一下,看太后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小宦官应下来,一溜烟儿就跑了。
再说承天湖这边,朱顺服侍太后几十年,从刚进宫的小妃嫔伺候到如今的当朝太后,哪里会不通晓贾太后的心情,她一来气云菀沁闺中与妓子结交,没有闺范,二来,贾太后宴上刚赞过云小姐孝父爱妹,实乃大宣闺秀的典范,郁小姐现在当了这么多人,说她其实不是这样的……哎,郁小姐啊郁小姐,您打击云小姐不要紧,可也打了太后的脸哇,这不是在说太后有眼无珠,看人不准么?
这般一想,朱顺自然是要拼命给自家太后挽回面子找台阶,脑子一转,轻轻提醒:“太后息怒,云小姐承认得这么大方爽快,半句话都没辩解,肯定是有内情,不如多问两句。”
贾太后这才呼了一口气儿,眉头松散一些:“云丫头,哀家看你今儿表现,并不是个恣意散漫的,怎么会与……与那些下九流的人有交往,可是有什么原因?”
云菀沁眼睫一眨,气态端方,语气也是明明朗朗,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