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府前,她不会跟自己讲话了,没料对面那小人儿脸蛋一转,腆着脸,撑着座椅两侧开了口:“之前托付给三爷的,关于我娘的那件事儿,还是一点都没查到吗。”
她先试探试探,看他有什么反应。说真的,她还真不信他一点儿线索都没找到。
男子脸上并没动静,只料不到她对这件事儿真的这么执着,穷追猛打,不打破砂锅不到底:“可能会揭破旧闻的人已经被你弄死了,何必查那么清楚。查清楚了,你又能如何?”
这话一出,云菀沁肯定他十有八九是查出来什么,身子一倾,小心翼翼:“……三爷查出冬夜来侍郎府的那人到底是谁了?”
夏侯世廷鼻息匀和,无半点零乱:“没有查出来,也不准备再继续查。没有意义的事,本王素来不做,你也无须再投无用功。”
真不知道又是哪条筋搭错了!当初他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要是嫌浪费时间,当初怎么没直接拒绝?这会儿才说没有意义!喜怒无常还有理儿了。
云菀沁半天说不上来话。
夏侯世廷见她发了愠怒,胸脯隔着衣裳气得一起一伏,窄小车厢内,显得尤其显眼,加上马蹄飞奔着,竟像是两个裹得严实的调皮兔子在上下跳着,鼻梁莫名又飞上一抹红,眼瞳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