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插入羊皮鞘袋中,又将一把小弓拿了过来,检查起来。
永嘉郡主没放弃,坐近了几寸,面上有些黯然:“秦王哥哥,今年女眷骑马,长乐公主得了第一,永嘉赛马输了。”
“噢。”夏侯世廷哦了一声,并没打算接下句,别人遇到冷场,都会主动说几句来圆场,他这人却最不爱逢场作戏,尴尬就任它尴尬,可转念一想,却启唇:“长乐的骑艺一向并不好,今年怎么会得第一,难道请了个高明的师傅?”
一提长乐公主就有话了,因为他知道伴在长乐公主身边的是谁,这是爱屋及乌吗?永嘉郡主压住心中的黯然,嫣然一笑:“叫妹妹看,师傅没有,高人倒是有一个。永嘉早就从柔庄口里听说过那云小姐,那次贵嫔邀请云氏进宫赴宴,被太后留宿,永嘉因伤了风寒,无缘见到,只能打心底揣测是个什么人儿,今儿再见云氏伴在长乐公主身边,才知道,原来真的是不一般呢。”
“你的意思是,长乐赢马,是云小姐教的?”男子声音起伏不大。
永嘉轻微歪着玉颈,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神色茫茫,仿若不经世事的娃娃,她核子里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可这么些年,她已经学会了怎么装成最适合自己年龄的语气:“永嘉也不知道,只后来巧月帮我引马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