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泰确实各色各样的女人都玩过,却从没试过这种重口味,只觉一股浓香扑近,哪里瞧得起这种低等妓子,都快呕出来了,喝叱一声:“滚——”
声音未落,一人已经将他推到旁边的大床上,将他压了个透实,开始摘他的衣冠:“公子别害羞嘛,瞧您这英俊风流的样儿,只怕也不是第一次吧,咱们姊妹二人好久不曾开过荤,平日多是伺候那拉车的和倒马桶的下人,没料到这辈子竟有福分与您这种朱门贵户的俊俏儿郎来一场露水姻缘呢——公子莫急,咱们姊妹二人叫您舒坦——咯咯——”
另个粉头更是迫不及待,竟是已扑上来,贴住慕容泰一张脸乱啃一气儿。
慕容泰哪抵得过两人腰肥体壮的粉头,被压得根本起不了身,又快被两人口臭和腋臭熏得昏倒,酸水直冒,头一歪,竟吐了出来,这一场下来,只怕命都得去半条,吐完了,慕容泰又胡乱蹬着脚,狂乱地摇头:“滚!跟爷滚!”
牛不饮水,不能强摁头,若是一直这个样子,只怕难成好事,一名粉头与姊妹对视一眼,一人继续压住他,一人从袖子里摸出个小葫芦瓶,打开后往慕容泰嘴里灌着,没过一会儿,男人居然消停下来,好像失去了力气,脸上还透出两抹不正常的潮红……
“嗳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