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也莫急,虽说那伤毒一时半刻难得痊愈,但敦伦的事儿,奴才和姚院判却正在想法子解决,尽快研出药,能减轻因气血流快而造成的发病征兆,这样便能帮三爷同王妃…”
“行了,我知道了。”云菀沁脸色红起来,什么莫急啊,自己是哪里看出来很急了?
应大夫又说了一下目前秦王服的什么药,一般是什么时候服,是药三分毒,平日是不服的,只在发作前三天开始,每天四剂,早中晚和半夜各一次,发作后再服一天补元气就好了。
这一说,已经近了二更时分。
见天色太黑,应大夫也不方便多留在王妃闺中,先退下去了。云菀沁梳洗过后换了舒服的寝服,趁着夜间宁静,无人打扰,脑子里将应大夫的话回放了一遍,又琢磨了一道。
说来道去,残毒不解,此病难愈,而最关键的是,那毒素分布不均在体内,很难一一找准排除。
云菀沁坐在书案后,叫初夏将装书和笔记的嫁妆柜子打开,拿出本御毒经,然后将几人都打发出去,独自翻看起来,又做了几个标注。
看着看着,眼皮子打起架,今儿起得早,去宫里一趟,回来又是应付人,哪里能不累。不一会儿,云菀沁趴在书案上盹着了。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