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王并不是之前想象中的善茬儿,幸亏今儿还多带了个人,有个后招,就算这次没能达到索粮的目的,也不能叫官兵坐了上风,呸一声:“好!老子就看看你有多狠心!是不是所有人质都不要了!”一拍掌。
只见人群退散,两名黄巾党从队伍中间押了个锦衣绣服的小少年上来,约莫八九岁,生得细皮嫩肉,白白净净,大耳阔面,一副痴肥相,一看就知道是个官家公子,一被押出来,就嚎啕大哭:“爹——爹——救儿,救儿啊!”再一看地上一箭透胸的戚通判,更是哇啦哇啦叫着起来:“儿不要死啊,爹——”
云菀沁倾前仔细望过去,今早跟在队伍最后面,也没多注意,原来吕八还多带了个人质。
胖公子这么一露面,行辕那边的人堆中,与此同时,有一匹马动了一下,一人连滚带爬下马,朝对面要冲去:“儿啊,我的儿啊——”却被施遥安下令,叫人拦住。
是黄巾党闯衙时侥幸逃出去的晏阳知府徐天奎。
徐天奎忙转身在秦王马下跪了,恸哭:“秦王啊,那孩子是下官儿子,您可千万要救他啊,我徐家这一代就这么一个种啊——”
徐天奎今年过了五十的人了,后院一妻六妾,统共七个大小老婆都没生个儿子,直到十年前,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