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依!”
大堂内冒起火药味。
田老花白眉毛一拧,正要说话,吕八已开口:“庆儿丫头一个姑娘家,这种乱糟糟的时候,拿个武器防身是应该的。那火铳虽好,但咱们这队伍,光靠这一把火铳也没什么用!你放心,丫头,你那火铳是你的私物,没人会夺!”
有这一句话,云菀沁放了心,这吕八虽性子莽撞冲动了些,可本性倒不坏,起码不会欺辱弱小。
田老见吕八都开了口,老脸一黯,目光更显得阴鸷,将这丫头上下又打量一番,甩袖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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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云菀沁在黄巾党内的地位赫然不一样了,帮吕八写了几封贴在城内的告示以后,越发得了信任。
云菀沁写告示和通函时,刻意变了字迹,比起习惯性的字迹,看起来钝了一些,字句也用得平铺直叙,适合自己只读过两年书的学识量就够了。
即便如此,吕八拿着几张告示仍是赞不绝口,笑得合不拢嘴,这丫头,不愧有个教书先生的哥哥。
光看一列列秀挺拔尖儿的字,比起往日下属写得歪歪扭扭蚯蚓爬似的告示,不知道甩出几条大街。
叫人一念,吕八更是啧啧赞叹,洋洋洒洒,一气呵成,百姓看到再不会觉得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