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消受不起!”
兰昭训气息哽咽,望向蒋皇后,目光中充满着惊惧:“皇后每日会派中宫的一名贴身嬷嬷来看望孝儿,有时那白令人也会跟来,嬷嬷看望孝儿的时候,白令人就会将我拉到婴儿厢房外面的廊下,叮嘱妾身,说孝儿是东宫现下唯一的子嗣,什么都比不上孝儿金贵,叫妾身对孝儿经心养育,千万不要有半点闪失,若孩儿有任何病痛,便拿妾身是问……”
“这也是因为皇后宝贝小皇孙,虽言辞严厉了些,却也算正常的,有什么问题?”贾太后皱眉。
蒋皇后脸上溢满了鄙夷和嘲讽,抄起手边的杯盏,呡了一口,心中早恢复一片祥和。
兰昭训含泪:“妾身听着这前半句,也觉得没什么,还客气回应,小皇孙被妾身这个身份不高的生母拖累了,一个昭训之子,竟劳烦皇后这么牵挂,实在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白令人却叫妾身不要妄自菲薄,小皇孙身份现在是不高,日后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贾太后身子一弹。
“说不定,万人之上。”兰昭训擦了擦泪。
天下还能有谁是万人之上?不就是皇帝或者要当皇帝的人!
兰昭训继续道:“…妾身只当白令人是说孝儿可能是皇太孙,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