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哀求,毫无畏惧。
“红胭!”云菀沁蹙眉,喊了一声,想要叫她退到一边。表哥想要用挨打来消舅舅的怒火,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舅舅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能真将他打死么。
就怕舅舅失手,连红胭也给打了。
许泽韬见红胭挡住儿子,动作骤然一止,没有继续动手,紧紧盯住眼前的女子,声音安静,却如霜月冷雪,迎面扑来,冻得能割下人肉:“洪姑娘,是吗。”
红胭屏住呼吸:“是,许老爷。”
“逆子说洪姑娘洁身自爱,我倒是想问问,洪姑娘上万春花船也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两三年之久,莫非就没接过客人?你可不要说自己到现在还是个姑娘家?我看,就是个恩客多与少的问题,不过,依洪姑娘这般姿色,想必肚皮上的客人定是络绎不绝吧。”
一字一顿,如利刃刺肉,尖锐苛刻,问得赤裸裸,毫不留情,就是想叫红胭自惭形秽,知难而退。
“红胭,你退下去!”许慕甄被老头子气的不浅,涨红了脸。
既随他进来,也做好准备,再难听的话恐怕都会听到,红胭唇一动,清风拂面一般,竟是笑了一笑,明明在自揭疮疤,重新撕开血淋淋的皮肉给人看,却语气朗朗,并无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