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个不识好歹的,屈尊降贵反倒蹬鼻子上脸,连说几句话都不成,又不是犯了什么滔天重罪,无非就是见着王妃好说话,故意摆起官威。
谭郎中用的是“人犯”,不是嫌犯,表示罪名已定,真的是刻不容缓。云菀沁平和道:“许慕甄是我表哥,素来是良民,从没犯过刑责,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亲属,也该清楚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不能就这么在外面糊里糊涂地干着急。我舅舅年纪大,刚才京兆衙门的人说不让见,禁不起打击,犯了些宿疾,被人送回去了,我现在来,便是想问问前因后果,律法不外人情,还请谭郎中给个薄面。”
谭郎中哼了一声:“前因后果便是,许家少爷上花船上买乐子,与老鸨玩乐之中,老鸨怕是未曾伺候好许少,许少被惹怒,怕是借着酒劲儿,又借着家中有些钱财,任性妄为,一刀子结果了被害人。王妃,如今可满意了?”
“你这叫什么态度?”初夏愠了,抬手一指。
一名官差帮腔:“断案事,交给衙门,人犯的亲属回去等信儿就成了,有什么好问的,难道咱们衙门还问不清楚名堂,非要你们来问吗。”
谭郎中见下属帮腔,底气更足,脸色肃然颔首,示意正是如此。
云菀沁并未生气:“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