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野不乏夏侯皇族亲眷,京内更是枝繁叶茂,层叠扩散,与皇室沾亲带故的,天下不乏其人,若一旦与皇室有些亲缘的,本王都摸不得碰不得,倒是落个清闲,不知道能推脱多少事情!你是在劝谏本王白拿俸禄,多享清福?”
众人噤声,堂内一片安静。
谭郎中噤若寒蝉,却听上座男子声音继续传来:“本王再问你,开国圣祖制大宣律法首要要旨是什么?”
“……令重于宝,社稷先于亲戚,法重于民,威权贵于爵禄。”谭郎中一字一字,喉咙干涩。
“背这些条例倒是背得不错,”夏侯世廷轻冷一笑,陡然语气转重,袖风一振,拍案而起,“可惜只会背书,不会实用,朝廷要你何用!”
满堂哗然,不敢做声。
谭郎中惶恐,却又愤愤然,很不服气,訇的跪在地上:“下官不明白秦王的意思!下官在刑部当差二十年,从不投机取巧,更不畏惧权贵,受贿于他人,一切都按照皇上的意思办事!如今国丧,下官奉旨,一切戒严从重,有什么错?!”
“四句要旨,你就无视了两句,社稷先于亲戚,你却疑神疑鬼,只怕别人公器私用,看阴暗,不看光明。威权贵于爵禄,威权代表法律,爵禄是为皇命,你只顾遵照皇命,按国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