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行裁决,这样如何?”
云菀沁和初夏这边齐齐舒了口气,却见郁文平一甩袖,站起来:“不行。”
李侍郎一疑,却恭敬道:“郁相对案子还有什么疑虑?”
“本官没有疑虑,就一句话而已,”郁文平眼色一眯,“眼下国丧,一切从严,今日堂上说的这些情况,若在平时,还可以,但如今,是非常时期。何为大严?就是连偷盗抢劫都是死罪!呵呵,如今若连杀人之罪都判不了死刑,那还谈什么严打?岂不是阳奉阴违?李侍郎,刑部倒是合了律法,却不合时宜,是跟国母之丧的时期对着干么?”
“这……”李侍郎惊呼一口气。几名刑部官员也都不再敢说什么。
引经据典,搬出再多案例,抵不过这一句话。
便是因为上面死了个贵人,就当看不见制定好的律法,叫下面的人都跟着死?
云菀沁粉拳一捏,背后却出了汗,难道表哥真的保不住这条命?正这时,堂外大门处,隐约有鼓声响起,一股一股如浪涛拍案,越来越重。
衙役快步跑进来,禀:“启禀侍郎,一名洪氏女子在衙署外,说与今日案件有关,求见青天。”
红胭来了?许慕甄一讶,转头望过去。
没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