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忤逆圣上了。”丽嫔哭着催促。
殿内一片僵持,却听女声低缓响起,正是天子身边的贵人:“皇上,妾身看云少爷的头上也有伤,而且膝盖上还有泥土和凹印,看上去,倒像是被人强行摁下去磕头所致。”
宁熙帝明白妙儿的意思,望向汾王:“是不是你逼云少爷下跪磕头,才让云少爷跟你打架?”
“才不是!”汾王受不了冤枉,急着解释,“是他打了我以后,我叫他下跪磕头道歉,他死活不愿意,我才叫太监摁他下去!”
此话一出,丽嫔脸色一白,赶紧将儿子暗中拉了一拉。
殿中的宫人私下一阵轻微哗然,这汾王,算是自己承认在宫里有多霸道了。
宁熙帝冷道:“他挑衅你,殴打你,最后连道歉都不愿意,朕看他的怒气,比你更大吧。”说罢,手击几案:“你们是下定决心要袒护汾王,欺瞒朕吗?”
这话自然是对一群伴读子弟说的。几个人惊骇不已,趴伏下来。
涂世子柬皇上厉眸盯住自己,只得哭丧着说:“皇上恕罪!汾王散了学后,本来说请云锦重后院聚聚,云锦重自从进了内书馆,素来不怎么合群,十分狂傲,三催四请才过去,汾王有些不高兴,说了几句玩笑话,云锦重听了当真,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