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云夫人现在每天躺在房间里保胎吃药,拜神问佛,这会儿,哪里有功夫去跟锦重较劲儿耍心眼?云尚书难得再得个子嗣,一听说夫人怀孕,高兴坏了,紧张得不得了,有几日云夫人腹痛见红,云尚书告假在家,连公务都不顾了,如今眼里就顾着云夫人那一胎,没什么闲心思看别的人。”
云菀沁不禁心中一嗤,看来爹还真是想儿子想到疯了,将这一胎看成了宝贝。
前面几步之遥,妙儿听到沈肇最后一句话,却脚步一滞,偏过半边脸,娥眉拧住,目色黯然下来,还捏了一捏拳。
云菀沁眼神一动,将妙儿的异态尽收眼底。
沈肇说了几句,不方便多逗留,领着侍卫先退下了。
云菀沁跟妙儿并行,发现她不大说话,比刚才安静了许多,轻声道:“你放心,他同白氏的好日子也差不多了。”宁熙帝提携云府,将爹这个不知名的兵部官儿拉上来,全是为着遗留在云家的血脉,今年宁熙帝没了,那云府再没人照应,如风中沙堡。
妙儿见她猜出自己心意,眉眼忽闪,有些激动,也不掩饰情绪了:“他虽是给了我性命的人,却也是害死我娘的人,每每想起我娘年轻时为他做牛做马,到最后被他丢弃在乡下不闻不问,还为了荣华富贵将我娘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