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撸起,卷得高高,似是正在推揉肚皮助产,见初夏进来,脸色再不像刚才安慰时那般的轻松:“刚刚本还顺利,不知怎的,这会儿宫口死活开不了,用了些常规的催产手段也没用……”
“什么意思?”
“宫口再不开,羊水尽了,别说孩子保不住,大人也有危险……”聂嬷嬷情急,又转到产床边继续催产。
初夏再不愿意出去了,冲到榻前,捏住主子的手,陪在旁边。
庭院外,年公公和齐怀恩从宫女口中得知里面的情况,脸色双双大变。
“刚刚不好好的么,怎么摊上产厄了!”年公公一拍大腿,又吩咐小太监:“快,快去将姚院判请过来,商议商议对策!”
几人等着里头的回应,转眼滴漏渐深。之前能听到的呻/吟低弱很多,却显然并不是因为不疼了,而是没了力气。
产房内,聂嬷嬷心头不妙,只怕这云美人和皇嗣会撑不过去,冲出来先回个话,哭丧着脸:“针灸、药油、药贴、推拿都用过了,没用啊。再这样生不下来,大人熬不住,疼都得干疼死啊。”
“姚院判怎么还没来啊?!”齐怀恩急得跺脚。
聂嬷嬷苦道:“来了只怕也没用啊,这临床接生的事儿,咱们比姚院判接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