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怀里,脸色惨白,直勾勾地望着产床。
炕上,白学惠大龄产子,出血多,刘婆子塞了好几把石灰才止住血,此刻脱力昏睡,并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
黄四姑察觉不对劲儿,瞥了一眼套了一半襁褓的婴儿,冷汗一炸。
光着身子的男婴左半边脸坍陷了下去,好像缺了一大块,形貌极其可怖。
是个畸形。
竹姐儿也看到了,惊叫一声,捂住嘴巴,却还是吵醒了产妇。
白雪惠一睁眼,看见满屋的人脸白如纸,已觉不对头,再一转身,看见身边的畸婴,一口气没有上来,忽觉小腹一扯,红色濡湿了床单,因为受了刺激,又有些出血,昏死过去。
刘婆子赶紧给她产道塞了把石灰,堵住出血。
喜事变成了悲事,刘婆子也不用想着领红包和喜钱了,心情自然不怎么痛快,匆匆止好血,收拾好产具,语气不耐地交代:“产妇还有些出血,过了一天半天就不会再流了。只是千万不要激动,以免牵扯了伤口,若是还流血,就涂抹些石灰,血出多了,赶紧再喊大夫。”
童氏看见那怪胎就傻了,哪里听得进照顾产妇的这些嘱咐,木木讷讷的。
黄四姑也只敷衍两声。
刘婆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