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
沂嗣王几步上前,堵截在沈子菱马头前,臂一伸,抓住缰绳。
沈子菱见沂嗣王忽然出现在面前,似是一讶,手一拉,一个急调马头。
千里骏扬起前蹄,对着马下的人,竖起身子,长鸣一声——
沂嗣王一惊,闪身避开。
正跟在后面的吟娘,哪里有沂嗣王那样好的身手,躲闪不及,被冷硬的马蹄靴一脚踢到脸上,闷哼一声,仰倒在地,捂住俏脸。
宋管事忙派人过去扶起吟娘,只见吟娘一脸的血,吓了一跳,到底是嗣王宠妾,要去看伤得怎样,问:“怎么样了?可要请府上的大夫来看看?”
吟娘却死死捂住脸,不让看,嘴巴就像漏风似的,呜呜咽咽说不出半句完整话。
一个婆子将吟娘粉颊一掰,吟娘顿吐出一口血沫子,里头还夹着个白生生的小东西。
婆子一瞧,慌叫起来:“哎呀,不得了了,门牙被踢掉了。”
吟娘又疼又丢脸,哇一声哭起来,望向沂嗣王,口齿不清地叫冤:“……屎……王……要给贱妾……啄主啊。”
沂嗣王脸色一变,望向始作俑者。
沈子菱不紧不慢地下马,端详着牙齿被踢掉的娇妾,惋惜:“我骑马骑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