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嗣王现下就送老奴去见王爷夫妇,让老奴亲自谢罪吧!”
“宋管事也是为了嗣王好,千万别说这些话~”老家人们习惯性地齐声哀嚎。
“老家伙。不当戏子糟蹋了。”窗外一阵阵碎碎念,坏了沂嗣王调风弄月的心情,这种以死谢罪的话说了无数遍,早听得耳朵起茧,不理睬,准得说一晚上。
最终,沂嗣王揉了一把妾侍的白嫩大屁股,掸掸袍子,起身出门。
主院,褪去喧哗,安静多了。
宋管事带着老家人守在门口,沂嗣王硬着头皮地进去。
踏进内室,最里面飘出女子的对话声。
“小姐,这个箱笼放哪里?”
是她的陪嫁贴身丫鬟,叫什么冬儿还是秋儿亦或春儿来着……谁知道。
主仆两人在收拾陪嫁的贴身物事。
沂嗣王正要打帘,却听沈子菱阻止的声音传出来:
“那东西别放一起,我另外单独收个地方。”
他的手在半空一滞,透过帘子细缝瞄了进去。
沈子菱身穿寝衣,发髻放了下来,显然已经是沐浴过了。
白日里绾成髻的秀发海藻般披在肩上,隔了几步之遥,有香馨味飘来,却不是府上姬妾身上的浓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