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道非得小姐死了,一具尸体摊面前您才信啊!”又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小姐啊,好端端的一个的人,在京城娘家,被老爷和少爷千般疼,万般宠,来了江北,比地上的泥巴还不如!被人不尊敬就算了,被逼着和离也算了,如今还伤成这样!”
谁不敬她了?他怎么瞧着自从她来了江北,全是她践踏别人啊。
还有,被逼和离?笑话,提出和离的,好像是她吧!
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头,恶人先告状倒是如出一辙!
沂嗣王还是不信邪,扭住冬儿的胳膊,将她扯开,走到床榻跟前,想要亲自试探一下。
前些日子还硬得像石头,完全没他存在的女子抬起头,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像个被猎手追到角落的大白兔。
眼神难骗人,沂嗣王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还真的不记得了?
迟疑片刻,他微眯双目:“这里是江北,记得不记得?”
沈子菱咽了一下口水:“我记得自己,也记得爷爷,哥哥……娘家的人大半都记得,但出嫁的事,有些模糊……。”
冬儿抽抽嗒嗒,又抹了一把泪。
“才看一个大夫,也看不出什么,本王再到外面去寻医术高明的大夫,不行的话,再写信去京求御